好奇心,倔脾气。
心理学上说人的气质是天生的,人人生而不同。
妈妈不止一次人工“重播”我小时候为了得到某个她觉得无用但是我就是想要的东西在雨天趟水的事迹;爸爸也未曾对我三岁时在大开窗户的外露阳台上捡晒枣吃的英勇事迹捋掉他当时的冷汗。
也曾怀疑过我从哪里来,得到的答案是俩蒸馍从疯婆娘怀里换来的,显然这侮辱了我当时的智商,于是我决定自己找答案,没什么大不了可大人为什么要讳莫如深则是下一个疑惑。在家,喜欢坐在卫生间里唱歌,或者发呆,想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60W的灯泡造就了我的四只眼,也成全了我的部分求知欲。学校,则可以放肆地享受不加限的生活,,通宵网,于是四只眼还是四只眼,数字蹭蹭上窜而已。
原始地认为男生男,女生女,我一直偏执地认为我是爸爸生的。
爸爸买来识字卡片,至今能记得那上面的动物在中间,文字在下边,三语的,中英日。还有一盒磁带,唯一记录我童年的动态音像资料(允许我这么讲),只可惜不见了,找不回了。好像是爸爸在讲故事而我在捣蛋。
我怀疑他没去写童话是对郑渊洁之流的慈悲。《老狼请客》系列是我的最爱:老狼,狐狸和熊每晚演绎着不同的精彩剧集。以至于他提起讲故事就是对我已经浅浅入睡却一直嘟囔着的那句:“爸爸,再讲一个,再讲一个……”的看似无奈的慈爱无限。故事有结局,而我总是忘掉。偏执得觉得故事未完待续而让他重讲。记忆力是那么神奇,某一刻就变得清晰,在脑袋里蹦啊蹦,然后就跳出来了。
大而化之的以为平常所见到的东西不用细看就能成为我的知识,就像随时能看到它们那样手到擒来。于是,乘法口诀,地图,童话,生字,甚至有段时期的书本也被我闲置,是静不下来心还是天性懒惰还是幼年无知?据老人讲,小孩的玩心大于一切。于是我部分心安。
我想我该感谢姐姐,不管是他教还是我自己学,总之,我学会了宽容,分享,责任和爱。
其实生活就像松鼠储存过冬的坚果,现在的故事,现在的问题,现在的感动和温暖,现在的悲伤和苦痛。埋在脑袋里。或者在以后某个不经意间发现,虽早已不能食用,只是你会惊奇于回忆起来的生动细节和情景:咦,原来它是这样的;或者思考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早已自然而然地开花结果,它长成了参天大松柏,于是你也忘记了原始的样子,开始寻找新生的坚果;又或者被地鼠偷走豪猪拱掉永远都不会出现之类。
成长又快又慢,有时候我们宁愿体验一瞬间的蜕变的刺激,却不想忍受长期的蛰伏等待破茧。又误以为所有的刺激都是长大,“装”于是流行。无怪乎“89后”们很难融入“80后”也不懂“90后”的所谓非主流。都在扮演着评论者口中的所谓几几后,是不是有点画地为牢?概括的词语总是模棱两可,人们总是有趋同性。于是我们相信了星座,血型,生日诸如此类的划分却总在怀疑它的科学性。
我们不是没信仰,只是不敢表露太多。自己的小九九总在心里。
无知识的热情犹如在黑暗中远征,撞上电杆的话,会不会也像堂吉诃德跟风车决斗那样偏执?
满以为我可以在下午堆砌满篇靡丽奢华的文字,勾勒出引人入胜的美景胜境,爆发出振聋发聩的呐喊呼号……只是思维有语言到不了的地方,我又一次犯了这个错。
09广告1 王体旺